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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嗖!” 一道劲风从左方袭至。我略一闪移避过。 “笃!”劲风插进我左侧的树身上,原来是一支长箭,箭尾还在晃动。 我手一动,剑来到左手里,心中惊栗,假若,忍王的追兵神通广大到这地步,我还有何话可说,不过他们只能得到我不屈战死的身体,舍此外再无其他可能性。 “呀!”一声尖叫从左方十多码外传来。 我沉喝一声,箭矢般在疏林间移向声源,我父亲雨中客长踞王陵剑士榜首达二十年之久,岂是幸至。 我要证明给所有人看!虎父无犬子。 眼前黑影一闪,我手中剑刺出。 在微弱的星光下,那人身形一闪,退到大树的暗影里,似乎不欲与我硬拼。 我猛地推前,长剑改刺为劈,若非我体力不及平常的十分之一,刚才那一剑对方就避不了。 光影一闪,那人的剑巧妙地向上挑,想化我必杀的一剑。 我闷哼一声,在两剑接触时,运力一绞,眼看对方长剑脱手,忽地一股剧痛从臂肌传来,我惨叫一声,反而是自己长剑堕地,这才知道全身肌肉酸麻,刚才一时不慎,强运劲力,使疲不能兴的肌肉百上加斤,终于痉挛起来。 我右手扶着剧痛得伸不直的左手,急步退后。 那人并不追击,反而叫道:“你没事吧?”声音娇美清脆,原来是个女子。 我愕然望向从暗影走出来的女子,在星光下隐约见到健美的女性身形。 我再后退两步,道:“你最谁?为何射我一箭?” 她呆了一呆道:“噢!你不是‘刺客神殿’的人,对不起!我以为你是头野兽,所以才射了你一箭,这个时间从没有人到这里来。” 我舒了一口气,只要不是王陵派来追捕我的战士,便一切好办。何况她语气温和,使我被袭的恨意大为消退。 东方的天际这时露出一线曙光,日出的时间终于来临,藉着这些微光,我一边搓揉已没有那么痛楚的左臀,一面打量着她。 大约在十六、八岁的年纪,俏丽的瓜子脸配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,婀娜体态,焕发着动人的青春气息。挺秀的鼻子,分外显出她柔顺可人的性格,我不由心中暗赞。我打量她时,她也在打量我。 “噢!你受了伤。”我这才感到身上的旧伤口迸裂开来,鲜血流下。 鲜血从我厚麻制的紧身衣渗出来,从王陵逃出时我曾受到忍王的卫队“黑忍者”的围攻,我虽负伤冲出重围,亦逃不过浑身剑伤的厄运。 一阵晕眩袭上来,在我摇摇欲坠,介乎昏迷和清醒的边缘时,一只手插进我肋下,我无力向前仆去,她娇柔的身体支持着我。迷糊中我听到她说!“让我扶你回家去。” 当我再醒来时,发觉身在一间堆满木柴的小屋里,背卧着是柔软的干草,我想转转身,剧痛从多个伤口传来,使我不由不发出一下低吟。 房门轻响,她闪身进来,一身浅白的粗布衣,俏脸闪耀着动人的光采,两颊红扑扑地,健康和青春的热力使人透不过气来。 她喜孜孜地道:“你醒来了,我第三次来看你了。” 我道:“我睡了有多久?”心中却在盘算着,王陵的领土虽号称无所不在,但威权却集中在“长城以南”上的“地下陵墓”。 只要我能够离开大平原,被追上的危险便大幅地减少,所以能走的话,我一定要争取时间抢在追兵的前头。 她天真地数着手指道:“你睡了足有两天一夜。” 我难以置信地道:“什么?” 完了,假设我真的睡了那么久,前途上一定布满搜捕我的敌人,我休想找到地图里的洞穴。她在我身旁坐下,很有兴趣地看着我,却不言语,似乎对我有很大的好奇心。肚子忽地不争气地“咕咕咕”叫了几声,我尴尬地望着她。她微微一笑,从身后取出一个篮于,打开盖的布,一阵肉香传送过来。 我大喜过望,狼吞虎咽起来。 (待续……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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