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我慢慢地陪着你走,既然你说留不住你。回去的路有些黑暗。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,你的美丽让你带走。”陈升的一脸的沧桑和迷离,我喜欢上了这首歌,上千次在心里点这歌给她。
春天是美丽的季节,但我没有心情。 坐在电脑前,随意地进入了千年,不想连级只要找个人好好的聊聊。思绪翻飞,剩下手在不自觉打字。 时光流逝,一个夜晚已经过去。 相识只是偶然,在马克思的哲学世界中,偶然性与必然性的巧合,我认识了她。我不知道她是谁,来自何方。 我已经无梦,一直到遇到了她。平凡的真实,走在街上最被容易忽视的那种女子。 一次又一次聊天,交流,碰撞,她还是理解不了我。开始时,我们不谈风月,不谈爱情。 缘分是什么呢?三生石上的传说轮回了。 不要承诺,不要相信文学作品中所谓描写的那些海誓山盟。 第一次相见了,我似乎发现,有一种什么将要发生了。 许多天过去了,没有故事。
相见在兰花开放的季节,只有一杯咖啡,和着许多无边无际的话语。更多的无言相视,我看着你,你看着我,似乎要读出什么。 有动人心弦的东西吗?花开的时候,我离开了你,走在无人的街,路灯的影子那样昏暗,雨一滴滴落到脚下。 第二次见你,是个有月光的晚上,临窗而座,街上行人依旧,匆匆的脚步是渴睡人的眼,我们依然喝着咖啡,品着许多关于季节和音乐的话题。 你的声音细脆,轻花如梦,多么熟悉,又多么遥远,曾是我生命中期待的那样的声音,荡涤了浑浊,只有轻轻的一声:你好吗? 好的好的,笑是轻的,握你的手,握一份承诺。我不会忘记了,这一刻,一定有些什么是让我们连在一起了。 又是春天烂漫的时光,你的梦迭着我的梦,选个好梦做一场,把悲伤还给悲伤。
谁说写小说一定要一句又一句的对话,何时合适用什么就用什么。我与你走在无人的街,说着许多的废话,说着什么也不是的话,只是说话本身表达一些情绪而已。 废话废得有趣了,也就开始海阔天空了。 “走吧”,我说,“该回去了”。夜深了,冷冷的风。 “好吧,”你说,“这段路很难走”。路灯微弱的光,是渴睡人的眼。 这条路,我今天走过,明天还要走的。我说。
一夜无眠。我一直等着你的电话,而你是那么吝啬。电话响起时,我已在梦中,睁眼一看已经天亮了。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了。
今天天气很好。我没有写什么文字。一堆又一堆的事情,一遍又一遍的用电话和口舌清理。头来时,我随手接过了几份文件。下属单位的负债人来了,又把头的一份文件拿给他,交代了几句,几天后要检查要落实的。一个同学来了,喝了几杯茶,问了几句你最近忙些什么,小孩读了什么学校之类。上面来了几个人帮忙联系了几个单位。回头看看窗外,天色又晚了。 忙碌着,机器般,什么都不想,却是难得的幸福。 懒得想起什么,又要不自觉得想起什么。打了个电话给你,晚上讲故事你听。你嗯嗯地答。 咖啡的苦涩是品出来的。我乱侃了一番,一次次轰炸你的脑,累了就静默看看你。耳边总是想起那首歌,让我慢慢陪着你走。
不想再做等待的女孩 摘掉戒指扎起马尾开始不再想你姿态 接受无奈承认失败 她才是你的爱 寂寞伴随自由色彩 迎面来 头发甩甩大步的走开 不怜悯心底小小悲哀 挥手拜拜祝你们愉快 我会一个人活的精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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