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年是那么的象她,是那么的远是那么的近。第一句话肯定不是,真的。我让你将门关上,你却在洞穴里张望,是不是想留住我? 夜和我始终对衬,各据一方。我是不是一转身就能看到你,再转身你就能消失在某一类人群里?我只拿眼睛看你,抄袭者挂起免战牌羞辱你我的智慧。 那一夜烟火灿烂,你靠在那一片黑暗里,倚栏或抱膝作寒冷状?莫非这久违的烟花烫不热你?咳嗽声响彻黑夜,竟比一万响的鞭炮传得更远飘得更高。 我总嫌比喻不够力度,是不是要印刷一万个相同的背影才能交换回货真价实的回眸?也许是回头。
秋,过去了。冬,过去了。夏,过去了。春,过去了。这个季节如此漫长,始终不肯掠过枝头换一种颜色。那撕裂的伤口总张大嘴微笑,是不是已将你我吞噬? 钱不压岁。胡子是慢慢扎疼你的。却等不到那天,你将自己关在门外。最后一句话,是沉默。
我肯定比你幸福。我能坐在黑夜里写白天,我能坐在白昼里写你。伤花啊,这美丽的女人。万千汉子里是不是有另一个能喝断你的心肺? 年不压岁,封三百六十五个红包给它,每一天似乎都笑眯眯的。而你是知道的,我的欲望从不停息。每一天,也只用一点时间想你,思念就挂在“的、地、得”和标点符号里。我保证你不忍心去数。我保证,你不忍心去拆散,去打乱。 此刻,你又心乱如麻。是不是? 我的问是空气,脱口而出后一片寂静。有时,是一片责骂。楼下的人总想模仿,那猴子般的表情是不是令你发笑了? 我肆机装扮成杀手,给岁月一把短刀,负责刺入心脏。
我闭上眼,去看你,如同抚摸一片盲文。单行道上的瞎子给你算的命中是否有此一劫?我大方的给出十张伪钞,吓坏了羊,一下子长出胡须看不见天地。 谜底很多,谜面只有一个。留给你猜。他们猜出来,我假装没听到。 |